花禾烛冷笑道:“阮石子,行,就照你说的办,但是,我告诉你了,要是你敢伤害溅水石一根汗毛,我绝饶不了你。”

“我看着我们曾是恩爱夫妻的份上,我饶了他,但是他胆敢再踏到这里一步,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”

“哼,阮石子,我量你不敢。”

阮石子放开溅水石,来到花禾烛的面前,他冷不防地揪了一下花禾烛的脸,花禾烛的脸都气歪了。

“花禾烛,你离开我之后,与溅水石的日子过得很滋润吧,瞧,你从前的皮肤又黄又干,现在你的皮肤就像蘸满水的棉花,真是又软又嫩啊,你这样的女人,怎么不让人想入非非呢,我告诉你,即使你现在跟了溅水石,我也不会放过你的,哼。”

他就像一阵风一般,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,他的口哨声随着夜风也消散在了无边的夜空中。

溅水石被花禾烛搀扶起来。

“你受伤了,你的头在流血,咱们去包扎伤口吧。”

“阮石子就是一个疯子,我得马上离开,要不然,我一定会小命不保。”溅水石气呼呼地说道。

“我知道你受惊了,但是,咱们可以明天走,不一定今晚就走啊。”花禾烛十分不满。

“我今夜必须走,你跟不跟我走,随便你。”

溅水石推开花禾烛,踉踉跄跄地往前走,却不料他一脚踏空,掉进了河里。

花禾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溅水石从河里救了出来,她也受够了父母给她的脸色。

“听话,咱们这就去包扎伤口,今夜咱们就回去,没想到这次回娘家闹出了这么多的不愉快,真是委屈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