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四种名词,就是四种不同的人群,也代表四种不同的作案模式,找到模式,就找到了凶手的所在,”林彦儒说,“”你帮我做记录,挑你认为是重点的记。”
他的大手温热,而他的态度自然,他的距离太过亲昵,但他好像陷在自己的思量里还没有发现。
刘璃皱了皱眉,坐直了身体,借着写字的动作,将林彦儒的手挣开到一边。
陈杰的家属比张育文的先到。
他们的表情是带着希望的小心翼翼,就像失望过很多次的人一样,既怕是,又怕不是。
比林彦儒大很多年龄,在林彦儒的面前忐忑不安。
刘璃打开了记录本。
“三年前,阿杰说是和朋友有约,他出门的时候挺高兴的,我们也只以为是个普通的一天,直到晚上阿杰还没有回来,电话也打不通,我们就给他……他的前女友打了个电话。”
“她说,她跟阿杰分开后就没有再联系过,但她愿意帮我联系一下阿杰的朋友。”
陈妈妈解释说:“我们夫妻俩没有阿杰朋友的电话,所以不得不拜托她。”
“她帮我联系了阿杰的其他朋友,都说没有看到阿杰,也没有谁和阿杰有约。”
“阿杰毕业后就一直住在家里,回不回家都会打电话告诉我们的,所以我们都觉得不对,当天晚上就报了警。”
“警察没有找到他用身份证开房的信息,但是找到了一个他信用卡刷卡消费的记录,他在一个便利店买了水和面包。”
“我们在便利店的监控里找到了阿杰的身影,他一个人,也没有个同伴,这是他最后一次出现,之后就再也没有找到过他了。”
“我们找了很久,用了很多办法,一个大活人,怎么会无缘无故就不见了,这不合理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