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霄的美,有一种媚而不妖的明艳,更有不怒自威的凌厉,她是经受住千摧百折的风中劲竹,幽夜蔷薇,又岂是养在温室的小花可以比拟的。
“公仪哥哥……”微生明蕤的声音带上了哭腔,含着十二分的委屈,“我之前还以为你遭遇不幸了,难过了好久,还好你平安归来。”
公仪徵温文有礼地回道:“有劳挂心了,不过是虚惊一场。”
晏霄懒懒地喝着酒,噙着笑看这两人谈话。
微生明蕤上前了半步,鼓起勇气问道:“这位姐姐……是你的道侣吗?能为我介绍一下吗?”
“是啊。”公仪徵问询的眼神看向晏霄,见晏霄一脸兴味盎然,没有拒绝和排斥,便对微生明蕤道,“这是我的道侣,晏霄。”
晏霄打量着微生明蕤,忽地说道:“微生明棠都叫我一声嫂子,你也跟他一样叫我吧。”
公仪徵面露异色,凝视晏霄。
微生明蕤却没有开口,她抿了抿嘴唇,克服了惧意直视晏霄,梗着脖子道:“我知道,明棠说过,你修为很高,连公仪哥哥都怕你。”
晏霄斜睨公仪徵一眼,见对方一脸无辜,她轻笑了一声:“他确实是怕我,他的命都捏在我手上呢。”
这是一句实话,只是公仪徵听了竟笑得有些开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