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千山冷哼一声:“你以为我会上当吗?”
晏霄摊了摊手道:“那你只能试试我的手段了,在逼供这件事上,想必我比别人都在行。”
“呵!”宋千山不屑道,“你以为区区铁荆棘就能困住我了吗,在我的法阵之中还敢大放厥词!”
宋千山说罢双手结印,笼罩着晏霄与公仪徵的金丝牢笼立刻迅速收缩,将两人紧紧绑在一起。
晏霄与公仪徵背靠着背被紧紧捆住,两人面上却都没有丝毫慌张。
“道长,你不会连这个阵都破不了吧。”晏霄懒懒地嘲讽了一句。
公仪徵淡淡一笑,食指一勾,束缚着宋千山的铁荆棘顿时松开,钻回地底,转眼间却又从公仪徵脚下冒了出来,只是这次却温顺许多,乖巧地将尖刺上的血液凝聚成一个血珠,送入公仪徵掌心。公仪徵掌心一握,一道血光自指缝间绽开,身上囚笼被血光一照,登时消弭无踪。
这铁荆棘本就不是为了困住宋千山,而是为了取得他的鲜血,用以破阵。
宋千山惊疑不定地看着公仪徵,此人一眼能看出破阵关键,定然也是神霄派的弟子,而且法阵造诣恐怕不在自己之下。
“你们究竟是谁?”宋千山厉声问道。
晏霄慢条斯理地轻抚被勒出褶皱的衣衫,皱眉抱怨了一句:“你动作太慢,都弄疼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