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又把斗篷上的帽兜拉起来,盖住她的头顶,又把她脖子上的颈带仔细系好,打了个花结。
“”姜洛无言以对,她本来就是凉的好吧,好了现在帽兜太大她看不见,目光控诉也控诉不到,只微微嘟嘴做最后的挣扎。
她感受不到热和冷,除非极端的冷寒,比如上次她把他从冰河似的小溪捞出来的时候她才能感觉得到,溪水是冷的,就像下达了一道指令告诉她这是冷的或者这是热的。
此刻,有一种冷可以也感受得到,那就是大白狐狸觉得你冷。
柴岫看着掩埋在帽兜下巴掌大的小脸,饱满的唇瓣微微嘟起,似乎在邀请他品尝。
他这么想了,也这么做了。
“别动。”带着一丝沙哑的声线,他低头侵占这颗诱人的果实。
姜洛还待想抱怨说两句,小口还未张就被人含住,起初还搭在他胸膛微微抗拒的手渐渐的环住了他的脖子。
吻毕,他放开了她,眼尾有一抹深红,又亲了她几口,但最终没有做什么。狐狸尾巴圈住她的腰,双手抱着她向深山走去。
姜洛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,他踏过的土地上留下了一串串的脚印,就这么踏着皑皑白雪抱着她走着。虽然是在上山但走的极其稳当,一点颠簸的感觉也没有。
姜洛眯了眯眼,想睡觉了,突然手上摸到斗篷上的毛毛,“咦,这是雪狐狸毛。”
突然就精神起来了,姜洛揪着他的耳朵就像揪着他的小辫子一样,揶揄道:“好啊,狐狸这么可爱你怎么舍得杀狐狸。”
柴岫自然听到了姜洛语气带着一丝促狭,耳朵就被她捏在手里,伸手把前面斜斜岔开挡住路的枝丫拨开,道:“普通狐狸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