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的宋楠蝶抬起下巴,尚且稚嫩的脸盘显现出与其不符的一抹狠辣,瞿庆来报说张子安心神不宁的寻找一个女子,现在这个女人就坐在里面,料想里面的贱人现在已经吓得腿脚发软了吧。
哼,敢和她宋楠蝶争,如今宋家权势滔天,宫里的天潢贵胄都要敬她三分,在这汴梁城里更是横着走的份。
王法,王法是什么,看她今天不打死这个小贱蹄子。
宋楠蝶如是想着,待她踏入厢房内看着坐在正中心的女子时,尖锐的指甲狠狠的掐在手心,脸色极其难看。
怎么会,连一丝比较的心思都生不出来,眼前的人长的让天下所有女子在她面前都自惭形秽,云泥之别,她就是天上高高在上的云,而她就是脚底下的泥。
这种想法一升腾,一股又酸又涩的暗流在宋楠蝶心口激荡,就像浪潮一股脑拍在海岸的礁石上。
不,汴梁最尊贵最好看的女子是她宋楠蝶,什么东西也敢跟她抢男人!
于是这股汹涌的浪潮没上了堤岸,终于拍倒了礁石,也摧毁了她的理智,一种为妒的东西彻底操纵了她。
宋楠蝶咬着牙,稚嫩的脸盘上浮现一抹近乎狰狞的扭曲,一声高叫大喝:“快,打死这个贱人,把她的脸给我划烂!”
七八个膀大腰圆的魁梧家丁闻令一齐包围了她,高举着有他们腿脚粗的木棍,在姜洛脸上投射出近乎屠刀即将落地的阴影。
姜洛眼皮一跳,面前这个小姑娘长的年轻可爱料想皮囊下竟生出如此蛇蝎心肠。
“刺啦——”尖锐的东西摩擦至桌面的声音。
土拨鼠跃到桌子上,小眼睛里面闪过一抹红光,爪子在桌子上磨出一道爪痕,胖滚滚的身躯爆发出不小的力量,化作一道圆弧的闪电。
快!狠!准!
七八个魁梧就像一堆破铜烂铁一样,横七竖八的砸在地上,鲜血都未来得及流出来,就已然毙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