伺候?
“今晚回去,给你个机会伺候。”陆霁渊的目光赤果的从她的脖子往下,已有所指的说:“你不是要脱、光?”
盛晚棠的表情猛的一僵,站直了身,快步走到角落去坐着,生怕和他多待一秒,他又说些什么鬼话出来。
陆霁渊无声的哼笑了下。
这女人,也就嘴硬行。
说到底,还是怂。
这场局的后半程,盛晚棠坐在角落充当一个隐形人。
陆霁渊在包厢里喝了酒。
回银月庄园的路上,盛晚棠和陆霁渊各自一边坐在宾利后座,空气间弥散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。
陆霁渊眼尾无意中一扫,恰好看到盛晚棠在嫌弃的蹙眉。
她似乎很不喜欢酒味?
想起她在包厢里拒绝了喝酒的提议,现在想起来,恐怕是特地不想喝酒的。
陆霁渊突然有一种灌她一杯烈酒的想法,看看这个一身傲气和反骨的女人会有什么反应。
一定很有趣。
“陆霁渊。”女人清冷的声音里夹着天生的娇软,她打破宁静。
她想着这几天陆霁渊的种种行为,带着疑惑问:“我不太明白,既然你不待见我,为什么答应娶我?”
陆霁渊表面上受陆家的约束,可是短短几天接触下来就会发现,这个男人强大而强势。
只要他不愿意,区区陆家根本不可能成为他的枷锁。
可他偏偏违背自己的意愿,把她娶进了门。
车厢内一片寂静。
没有人回答。
男人靠着椅背,闭眼假寐,侧颜轮廓俊逸完美,连棱角都透着冷漠无情的意味。
盛晚棠轻哼了声。
她今天反将景深一军,心情挺好,懒得再搭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