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欢把刚刚的那一条蓝色的毛巾，按照江佑湛说的那样，用热水浸泡温热。

浸泡好了以后，聂欢正准备让江佑湛踮起脚尖，他已经自觉地俯身下来了。

江佑湛如此自觉，是聂欢没有想到的。

她顿了一下，随后把热毛巾敷了上去。

约莫敷了五分钟以后，江佑湛指挥聂欢用药膏，抹在他的脸上，聂欢按照江佑湛说的一一去做。

把药膏完全涂抹好了以后，聂欢拿起剃须机，打开启动按钮。

对江佑湛说道：“江先生，我要开始了，刀枪不长眼，如果伤到了你，请相信我，我绝对不是故意的”。

聂欢认真的表情逗笑了江佑湛，他慢条斯理的说道：“放心不会怪你的。”

“那我开始了？”

聂欢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，江佑湛轻笑一声。

“开始吧。”

“真的开始啦？”

“开始吧。”

聂欢一遍一遍的问，江佑湛一遍一遍的耐心回答，且语气温柔低沉。

他这个样子极为罕见，也……极为迷人。

没有哪一个女人，能够承受得住，江佑湛如此的温柔攻势吧。

聂欢承受不住，她甘拜下风。

尽管两个人在一起什么亲热的事情都做过了，可第一次这样面对面，距离那么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