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悦没想太多,只是觉得陈星闻以前负责跑法律警务那条线,或许能说上两句。
但赵柏行的脸色却因为这句话彻底暗了下来。
“你师兄,陈星闻?又是他?”
时悦听出他话中的不痛快,但心底也藏着被他隐瞒的气,于是故意平静地嗯了声,“以前上学的时候他带我做过不少项目,这点小忙他肯定会帮的,更何况冷度赌场的事情他也是唯一知道的人,不找他找谁?”
“那我呢?他是你调查冷度镇的唯一知情人,我又是什么?”
狐狸是善妒的。
一想到时悦曾经也向他隐瞒的事情居然会主动告诉另一个男人,一股嫉妒得令人疯狂的幽暗占有欲便疯狂滋生。
赵柏行起身走了过来,长腿两步跨过沙发,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,遮蔽了窗外隐匿的月色。
“你是赵柏行啊,你怎么了?”时悦故意装傻,满不在乎地接。
“我怎么了?”
赵柏行冷声重复了一遍时悦的话,语气中翻滚起隐藏不进城府的怒意,透过月光,那双狐狸眼阴沉地爬上了红血丝,赵柏行像在月下发疯的狐狸,阴沉着脸,表情有些狰狞。
“我和你牵过手,接过吻,既然你已经全都回忆起来了,那你应该还记得我们甚至在同一张床上睡过吧?”赵柏行一把抽走了时悦的电脑,高大的身躯强势笼在了时悦上空,周身气息寒得吓人,“你说我怎么了,不如再回忆回忆,那天晚上我们说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