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夜忽然抬头，叫了一声身旁已有白发的青年。

“怎么？祭拜老人都不用心？”

永法抬眼。

“你以后躺在这里，我也会每年来祭拜的。”

云夜说。

“那我估计会吃你的贡品，一直没能赢一次，在死后找回来也不错。”永法笑了笑，似乎自己被自己逗乐了，他继续到，“实现梦想，见证成就，那句话说的好，有的死轻如鸿毛，有的死重于泰山，我倒是感觉已经死而无憾了。”

“……心态可以，现在大家对你的口诛笔伐可不少，争取多活几年，气死他们。”云夜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“二十年的战争，死伤数百万，他们倒是有理由口诛笔伐，总是会有人以为这样做那样做才是对的，不是吗？我以后肯定流芳百世，管他们去球！”永法耸耸肩，并不在意。

“是啊，你以后一定可以流芳百世，不过我还是比你牛，我会万世流传。”云夜笑着，露出白牙。

“希望如此。可惜，只能让你代我去看了，我去找老妈了，说起来她老是一个人喝茶做实验，或许我可以陪一陪她。”永法挥挥手，一人先走了。

一旁。

杨雨看着他离去，微微叹气。

“怎么，不去追吗？你们怎么还没走到一起啊，都多少岁了，七十了吧？”云夜说。

45年的时候，他是十五岁，现在都100年了，不算时楼里的时间，他也有七十岁了，杨雨永法和他同岁，自然也都七十了，不过永法因为常常待在时楼，实际年龄要大许多。

“压力这么大，哪来机会在一起？你帮我把研究工作解决了？”杨雨白了云夜一眼。

“不相爱，怎么会有动力工作呢，我可没让你们忙到终身大事都顾不上。”云夜连忙推卸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