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气,宋萍萍发疯般将柜子里的衣服全都摔到地上。

大门外,秦父回来正好撞上在大门外目送袁小凤的秦玥,听女儿说袁小凤来过,他没下车借口有事又走了。

秦玥一脸莫名的回了屋,总觉得不对劲儿,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。

宋萍萍从楼梯上冲下来,见客厅里已经没了人,她歇斯底里的大吼。

“人呢,袁小凤去哪了,给我滚出来。”

见她又开始发疯,秦玥缩起身体溜着墙边往楼梯口走,生怕动静大了宋萍萍把怒火发泄到她的身上。

可屋子里就这么大地方,哪里躲得过,宋萍萍猛地转过头,猩红着双眼看向她。

“袁小凤呢,她去哪了,骚狐狸去哪了?”

秦玥吓得哆嗦了下身体,小声道:“走了,刚走,还有我爸刚才回来也走了。”

宋萍萍只有在丈夫面前还会顾忌一二,否则脾气上来谁都劝不住,她有一次发脾气把家里佣人的头都给砸破了,缝了十多针。

秦玥本想着用父亲压制,没成想起了反作用。

宋萍萍尖叫一声,将茶几上的茶具水壶一股脑拂到地上,不解气又将屋里能砸的物件砸了个遍。

秦玥抱着头不敢出声,家里的佣人也不敢靠近,任由宋萍萍打砸。

发泄过后,宋萍萍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着。

“备车,让司机备车,我要把骚狐狸给撕碎,我一定要弄死袁小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