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泰山爷,其实不用把给哑巴叔安排新去处,让他回自己家就成。”
村支书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,“你是说,你们家隔壁的那处院子?”
袁若男点头,“对啊,那院子本来就是哑巴家的宅基地,没道理袁春生占用了几年,就成他们家的吧?
真要算起来,袁春生占用哑巴的房子这么多年,该给哑巴付相应对房租才对。”
村支书拧眉,那院子原本确实是属于哑巴家的,可被袁春生占用了十几年,他早就从中做了手脚把宅基地划到他们家了。
如今想替哑巴把院子讨回来,他也不是不办不到,就是不太好办,再说他不大想大过年的给自己找麻烦。
可抬眼看着浑身脏兮兮、哭的鼻一把泪一把的哑巴,五十多岁跟个孩子似的,到底是不忍心,还是点头应了下来。
袁若男赶忙拉过哑巴,“快,赶紧谢谢支书。”
哑巴糊里糊涂的还没弄明白咋回事,可见袁若男笑得开心,他也抹了把眼泪挤出一抹笑。
本就是一个村长大的同龄人,哑巴这副憨模样搞得村支书更是心酸,心下那点迟疑也没了,没顾上吃早饭,披了件衣服便往外走。
“俺这就去趟春生家,咋的都不能让哑巴大过年的没地方住。”
袁若男两人带着哑巴回了自家吃早饭,饭刚摆上桌,外头便传来了李婆子的叫骂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