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头大学生金贵的很,袁翔宇还没被人这般指着鼻子骂过。

他涨红着脸半天憋出几个字,“你就是个泼妇,我行的正坐的直,哪点虚伪了?”

“哪点虚伪?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还不清楚,非要人将巴掌甩到你脸上,那行,俺就告诉大家伙你翔宇是个什么东西。

之前的种种不提,你把人家县城姑娘肚子搞大,又后悔不娶人家,是又攀上高枝了吧!”

袁翔宇的脸瞬间褪去血色,“你休得胡说。”

王秀花嗤笑一声,“俺胡说?人家姑娘的父母都找上门闹了,你们家不就仗着人家县城夫妻脸皮薄拿你没办法么。

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,当大家伙都瞎了不成?靠着卖色相上位的小白脸,俺等着你栽跟头的那一天。”

见儿子被骂,门内听了许久的李婆子终是忍不下去了,开门冲了出来。

“田秀花你瞎咧咧啥,你闺女儿子才该栽跟头呢!俺家臭蛋是大学生,将来是要当大官的。”

刚骂上一句,里头传来村长的爆喝声,“别在外头丢人现眼,都给我进来!”

袁翔宇一激灵赶忙拉着李婆子进去,‘砰’的一声,大门重新被关上。

眼瞧着这架干不起来,围观的村民慢慢散开了。

袁春生只要还当一天村长,便不是他们这些小百姓能得罪的,村长这官虽不大,却能有一百种法子给他们穿小鞋。

说到底,田家这次的的祸端也不算是无妄之灾,明明穷的叮当响,偏偏要和村长家较劲儿,胳膊再强壮也拧不过大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