酷暑季节,冰棍儿批一箱卖一箱,简直是供不应求,田富贵一分钟都舍不得歇着,恨不得一天卖上十几个小时。

田富贵不知侄子的事儿该不该跟侄媳妇说,可想着真出了事肯定是瞒不住,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。

“若男呐,俺有事跟你说,可你听了别太着急,这事儿俺也不确定,就只是猜测!”

“大伯你说吧,我心理承受能力能力没那么差。”能让袁若男挂心的人只有家里的俩崽子,她刚刚出门时孩子还好好的,出事的不可能是孩子。

至于冤种男人田易,以他的身手打十几个彪形大汉都不成问题,被他人伤到的可能性极小。

只要不是田易受重伤有生命危险,其它只要能解决的事端于她而言都是小事。

她反倒安慰起田富贵,“大伯别着急,你慢慢说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?”

田富贵心里装着事,倒也没多想侄媳妇为何会这般冷静,反倒被她的冷静感染到,心下没原来那般着急了。

“俺半下午回冰棍厂补货,一问才得知小易一下午都没去补货。

陈姐突然想起一个事儿,说是前段时间有公安同志去冰棍厂打听过侄媳妇你,当时问了挺多问题。

人家陈姐本就对咱们了解不多,再加上不想惹事儿,便啥都没跟公安说。

若男你说小易这突然不见了,会不会是被公安抓走了?”

袁若男又安抚了大伯几句,拧眉想着各种可能性。

她从未惹过事儿,而原主老鼠一样大的胆子更不会惹事儿。

能摊上公安,只可能是因为之前小混混抢劫于她的事,难不成那群小混混被绳之以法,公安找她是去作证的?

可事情真有这般简单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