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思行会不会真拿琴弓抽他,岑乔不知道,但她现在特想抽他。

听听,这都是放的什么狗屁?

这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说出口的话?

岑乔用最后一点耐心,好言好语的对他说:“有些事不是你没做,就能当成没发生。”

傅司屿茶里茶气的道:“姐姐今天格外爱说教。”

岑乔头疼不已,“姐姐下次能动手绝对不哔哔,你要不要试试?”

“姐姐舍不得,姐姐别生气,气出病没人替。”傅司屿摆明了死猪不怕开水烫,“再说主意是南旖出的,我觉得挺好的。”

“我站在那,跟谁合奏什么曲目我妈能听见吗?”傅司屿嗤笑道:“就算她能听见,她也听不懂。她让我学小提琴,是因为她臆想出来的情敌喜欢小提琴。”

“不过,我倒是挺想从别人嘴里知道,她生病之前有多好。”

傅司屿对着岑乔微微一笑,“毕竟她生病的时候我才七岁,我七岁之前的记忆,已经模糊了。”

“所以你当初为什么非得让南旖跟你合奏?你逗我玩呢是吗?”岑乔差点把方向盘薅下来砸他脑袋上。

“我替你做坏人,冒着被陆晏清针对的风险,对一个小姑娘死缠烂打威逼利诱的,你一转身又去当好人。”

岑乔深吸一口气,才能忍着没把他暴打一顿,“傅司屿你能不能做个人?”

“我怎么不做人了?”傅司屿无辜的眨了眨眼,“我这不是在想办法,让你近距离的接触偶像了吗?”

岑乔:“……”

她被他给气笑了,“那我可真是谢谢你!”

接下来的路程里,岑乔没再跟傅司屿说过一句话。

她怕她自己忍不住直接弄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