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祖宗,你又干嘛呢?”岑乔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,“你不会又拎着琴,去公园跟老大爷们进行一场西洋乐与国乐的掰头吧?”

实在不是她思维开阔,啥都敢想。

主要是傅司屿这狗东西真敢这么干。

而且还干过不止一次。

在国外,有街头艺人表演的地方就有他。

关键人家外国友人拉小提琴、大提琴,他要么抱一把琵琶,要么拎个唢呐,每次都把人虐的体无完肤,还美其名曰音乐无国界,他在宣扬传统文化。

现在可算回国了,他不弹琵琶吹唢呐了,改拎着小提琴到处乱窜,给公园里的大爷大妈科普小提琴的美。

上上次,他差点被居委会大妈当成搞传销的送去派出所。

上次,他被某已经干黄了的培训机构老板当成了竞争对手,差点举报他。

“我可求求你了,你别再露脸了!前几天你在公园跟老大爷们掰头的视频被传到了网上,有眼尖的的网友认出你来了。”

岑乔欲哭无泪:“有你的颜粉说要去堵你呢!”

傅司屿满不在乎的轻笑一声,“事情办的怎么样了?”

“不怎么样。”岑乔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,“人家不同意。”

“正常。”傅司屿抖抖腿,“换我我也不同意。”

“那您是在遛我玩呢?”岑乔想从电话里伸出手去掐死他,“我看她的样子,好像什么都不知道,要不你换个人,咱别难为她了。”

“那怎么行呢?”傅司屿拖长语调,他仰头看着头顶的太阳,明晃晃的光线亮的他睁不开眼。

就在岑乔以为他已经挂断电话时,电话里突然响起他的声音:“母债得女偿啊!”

岑乔:“……”

短暂的沉默过后,岑乔长叹一口气,“傅司屿,能不能放下上一辈的恩怨,好好的过你自己的日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