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长缨:……
什么狗屁密医!
明明都心意相通了,也驰橙香现了。
他有时候都怀疑,男人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有意。
这怎么忍得住的?
男人随便勾勾手指,他都能屁颠屁颠凑上去。
但是,要说没意,那眼底的情意和咳咳的咳咳绝非作伪。。
只能说。
“师父,我怀疑,你能忍得住,我都不见得能忍到二十岁。”
魏山阙笑了笑,挑起裴长缨的下巴,与他共饮一杯酒。
裴长缨舔舔嘴唇道:“师父,既然密医说要二十岁,你看,你已经二十有五了……”
“你若能打过我,我便随了你意。”魏山阙薄唇微勾,潮湿的头发沾在脸颊上。
该死的诱惑。
裴长缨泄气道:“我要能打过你,早就给你就地正法了……”
嗯?
魏山阙的手搭在怀中人精瘦的腰肢上,轻笑一声。
“所求不小。”
裴长缨理直气壮道:“情之所至,我这实属正常!你这……不也说明了一切?”
“嗯,你说的对。”
魏山阙含笑轻吻少年的脸颊。
水面轻轻荡开涟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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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顺着密道潜入大牢。
避过狱卒在大牢里搜寻了一圈,没有找到想找的人。
奇怪……
不在此处,难道在东厂的大牢里?
不敢久留,此人立马折返。
出了密林,他又换了装束,换了身粗布短打,扮做卖货郎的样子,进了城。
进城后,他走街串巷地叫卖着,直到一处幽静的小巷里,他敲了敲门。
门很快从里面被人打开,他钻了进去。
“没找到人。”
“没找到便没找到吧,反正已经到手了一半的银钱,此次进京,咱们的主要目的不在于此,联系上吴庸了吗?”
“联系上了,他说已经打点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