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知道我到底当你是什么?”他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,“好啊,不如让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你。”
他要做什么?
沈寻惊恐地瞪着他,眼见他高大的身躯蹲下来,她下意识地想往后退,却被他牢牢捉住了脚腕。长裙之下,她的双腿被他一点点打开。她拼命挣扎,但双手被铐住,双脚被钳制,一切都是徒劳。
“程立,你要做什么?”她眼泪都被逼出来,慌得口不择言,“你放开我,放开我,我会恨你,恨死你了——”
修长的指尖,从微凉到滚烫,成了最可怕的利器。她浑身紧绷,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浮沉。
直到强撑的骄傲终于分崩离析,化成脆弱的哭泣。
直到她哑了嗓子,乞求他的宽恕。
终于,他收回手,替她整理好裙摆,解开手铐,将她揽在怀里。一腔怒火也换成细碎的吻和声声叹息,似威胁,似诱哄:“不要逼我,知道吗?你不该逼我……”
她在泪眼中委屈地问:“为什么?”
他低头,嘴角浮起一丝苦笑,没有回答她。
因为,他会疼。
因为,他也要她体会,什么是煎熬的滋味。
“老实交代,你怎么会出现在木屋?”审讯室里,江北表情严肃地发问。
此刻他对面的男人姿态慵懒,手臂搁在桌上,层层纱布下是线条分明的肌肉,修长的手指似无意识地轻敲桌面,行云流水般像在弹琴,听到他的问题才掀起眼皮一笑:“我在医院碰上沈小姐,一见钟情,就一路跟着她喽。看到她被人抓走,正好英雄救美。”
“有这么巧?”江北挑眉。
“不信你可以去问她啊,我们在医院聊得挺愉快。”面对质疑,祖安一脸轻松坦然。
“你手臂上的伤怎么回事?”
“和歹徒英勇搏斗呗,怎么样,要不要考虑给我颁个见义勇为奖?”
“见义勇为?”江北轻嗤,将一个文件夹甩在桌上,“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底细,看看,持械伤人、走私……你资历很丰富啊。”
祖安微微颔首,勾唇一笑:“过奖。”
这时程立推门而入,江北唤了他一声,让出位置。
“哟,原来您是队长,”祖安瞅着他,凤眸微眯,“请问问完了没有?问完了我可以走了吗?我还想去找沈小姐团聚呢,庆祝下劫后逢生。”
“她跟你不是一路人。”程立淡淡地答。
“哦?那她跟谁是一路人?程队你吗?我看也不见得,”祖安静静看着他,“说到底,咱们俩差不多,有今天没明天,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?区别也就是程队你死叫牺牲,烂仔我死叫活该。可都是死,其实有什么分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