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颜苍抽泣着完全说不出话来。

莫浪沁转手将颜苍甩在地上用指甲戳着她的咽喉，“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了你吗？”

颜苍彻底崩溃了，鼻涕口水横流，“我不想死……求你放过我吧……唔……”

“那你倒是说，谁让你跟过来的！”

“没有谁……是我自己来的……”

莫浪沁对这个回答十分不满意，但他的鬼兽告诉他颜苍并没有撒谎。

“你为什么要来？只是为了跟踪我？”莫浪沁收回指甲追问。

颜苍用手护着咽喉，抽泣声依旧，“我也不清楚……我醒过来的时候，人就已经在这里了。”

“罢了。”

莫浪沁甩开手重新站好，他用冰冷的眼神俯视着颜苍，“刚刚你听到的事情一句话也别往外说，我会时刻盯着你，一旦你泄露出半点消息，我能立刻——”

他接着一甩手，身旁的一棵粗壮树干就被轰出了一个穿透的圆洞，“割掉你的脖子。”

颜苍用手捂着脸哭得更大声了，“呜呜呜呜。”

“别哭了，我讨厌别人在我面前哭！”

莫浪沁的心中莫名烦躁，他看着颜苍这副崩溃模样，心里竟然又回忆起炼化鬼兽的那时候，自己娘亲哭泣的面容来。

“我也不想让你看见我哭。”颜苍蜷缩着身子侧躺在地上，“可是你好凶，我好害怕。真的很害怕……呜呜呜。”

“……”

莫浪沁本想着拉起颜苍，但他刚把手伸过去又决然地一甩手，转头就要离开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