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一个亲爹,又死了一个义父,我的命未免也太硬了。
他淡淡一笑,声音里似有安抚人心的力量,为了我夹了一筷子菜,说道:“你放心吧。”
他对我这么好,我之前还写那么多以他为男主的情色小说,算起来真是对他不住。但也不能全怪我,他这种领子拉得极高,穿得严严实实,一丝不苟,浑身上下充满禁欲气息的男人本来就容易引人遐想。
以后他是我义父了,我就不能这么编排他了。
可惜写多了文章,我看着他的眼神一时很难调整过来,总忍不住往那裆子里的事想去,他若知道我满腹龌龊思想,不知会不会收回那只镯子。
想到此处,我偷偷把镯子往里塞了塞。
我以水代酒,敬了闻人非一杯,他看我的眼神越发柔和起来,让我忍不住鼻酸眼热。
“我不在蜀都之时,你若有难处,可以找金剑求助,或者……赵拓。”闻人非一叹,“此番他并不出征,此人虽有些好游乐,但门路甚广,算是个聪明人,也愿意帮你。”
对于他最后一句话的每一个字我表示强烈怀疑,但是出于给义父面子,我就没有多说什么了。
饭后,我帮着母亲收拾碗筷,在厨房里与她单独谈话。
“我的珠宝收拾都藏在床底下左数第二块砖下面,你若有急用便拿去,我在宫里继续敲诈刘阿斗的。”
母亲说:“让你敲诈他,现在连本带利都还了,你再继续讹诈,下辈子都得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