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了,她习惯了不把我的话当真,我也一样。
我这么个眠花宿柳,知己遍天下的人,谁会觉得我痴情?
再怎么痴情,也不该是对着萧太后。
可事实上,我还是觉得她是萧府的小七,腮帮子圆润着,让人忍不住想掐一把。
对比眼前的她,我想我还是比较愿意掐掐昀儿。
当初应了萧四的要求,代为照顾他们家的小七,一不小心答应了,便是一生。
然后小七又请求我,帮她照顾昀儿,我没管住自己的脑袋,又点了个头。
昀儿是个很有原则的孩子,该调皮的时候调皮,该正经的时候正经,他崇拜有实力的人,比如我,所以那些大儒被他整得半死,他对我却很是服帖。
没办法,我知道何为对症下药,以毒攻毒,疑难杂症专业户祝神医并非浪得虚名。
昀儿长得像杜若,性子像小七,但和我亲近一点,却跟他母亲不太像。
以至于很多年后,昀儿灌我酒套我的话。
“亚父,我一直怀疑你跟母后有一腿。”
我一口酒喷在他脸上,年轻的帝王老神在在面无表情地抹去一脸酒水。
“后来证实没有,我很是失望。”
这孩子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,不过他倒是疼他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