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枫狐疑地上下打量我,“你能成吗?”

我用力地点点头:“放心吧,我有人质!”

秦征应该早在房里听到门铃声了,出来的时候看到沈枫也没有表示诧异,淡淡点了个头,面无表情地走到一边取了杯水。

沈枫识相地站起来,到客厅看电视,把厨房禁地让给我和秦征,临去时在我耳边低声说:“有异动的话,摔杯示警,需要杀人运尸,有我在。”

闺蜜什么的,太凶残,太给力了……

我和秦征之间的事,怎么说也是家事,沈枫和我关系再好也不好插嘴,作为一个政治觉悟很高的爱国青年,她到底明白什么叫做:绝不干涉他国内政,但偶尔表示强烈谴责。

我撑着下巴仰头看秦征,他握着水杯,若有所思地倚在一边,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我的注视。

我挪了挪椅子,坐在他正对面,他抬起头来看我,眉眼温软了许多,“怎么了?”

我轻轻叹了口气,觉得作为一个孕妇,一个需要满满的爱与温暖的孕妇,秦征对我,仍然是缺少人道主义关怀。

“白薇也跟你一起回来了吧。”我问他。

“嗯。”秦征没有否认,但眉心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,“你问她做什么?”

“坦白从宽吧,秦征同志,不要考验一个孕妇敏感而脆弱的神经。”我心情沉重地说,“有些事,我不希望由别人来告诉我。”

我想起卫翼曾经问,如果有人瞒我,骗我,我会怎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