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人贤士咦了一声,问道:“足下懂酒?”
“略懂。”玉紫笑了笑,问道:“白公不知,这酒啊,还是韩地所产最好。韩王喜品酒,韩人也就花尽心思弄得各种酒水。我曾经尝过一次‘韩阳春’,那酒色黄中带碧,于烛光下视之,宛如美玉流动。初入口中时,虽有涩味,转眼便苦,入得喉时,却有一种清凉的甘味。让人流连再三,流连再三啊。”
玉紫说到这里,向店老板问道:“可有‘韩阳春’?”厢房外,传来店老板的声音,“无也。”
“撼哉,撼哉!”
秦人贤士见到玉紫摇头晃脑,一脸遗撼,不由眉头暗皱,心中想道:“这个区区小儿,竟是一点也不急。罢了,我与他计较作甚?还是先说吧。”
想到这里,他朝着玉紫微一倾身,问道:“闻足下能弄到夷人良马?”
“然也!”
玉紫的回答,分外果断。
秦人贤士点了点头,道:“不知一匹上等良马,价值几何?”
玉紫连连摇头,道:“上等良马?上等良马日行千里,终身只认一主,千金难求!足下这话,却是唐突了。”
那秦人贤士听到这里,忍不住问道:“那足下以为?”
玉紫道:“我手中的马,多是中等马。这中等马,身强力壮,体形高大。养这些马时,我以兵法驯之,长鞭所向,进退如一,宛如军卒。”
秦人贤士双眼大亮,问道:“这中等马,足下有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