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天入地,无处逢生。
只剩一个陆满,光影交错中,几乎完美的侧脸,为了轻蔑而轻蔑的笑,致命的蛊惑。
重重叠叠尖叫声中,已经有大胆女士跳上台来,污浊的眼,红如烈焰的唇,一一送到他眼前。
不去想,扔开话筒,万众瞩目下旁若无人地吻,纠缠,疯狂,两只舌口中酣战,来来回回,要将对方啃噬殆尽。
有人起哄,有人吹哨,有人高声咆哮,更有人趁着气氛抛开累赘,弯下腰敞开腿,要在今夜尽兴而归。
那女人口中盛满酒的凛冽,狂吻之中鲜艳口红早已越界而出,似一位性感而遭难的小丑,喘息轻笑着中说:“阮明明,我的名字,你要牢牢记好。”自己扒了外套,喷薄欲出的胸,抓住他的手贴在平坦小腹上,肚脐眼上一只龇着牙的蝙蝠,如主人一样狂放易醉,紧紧扶住他的手,呼吸,眼角含情,锁住他年轻面孔上每一处细微改变,“想不想要?嗯?都硬成这样,还不来吗?嗯——”粉嫩的舌伸出来,舔过他发红的耳廓,缓慢而沉稳,如同他们交握的手,从纹身处一步步爬升,掀开她深紫色蕾丝钩花文胸,骤然收紧的手指,强劲的力道,一同抓紧。
“啊——”湿答答的呼叫声湮没在喧嚣声浪里,她犯了错,忘了他骨子里的凶狠,这一下撩拨之后不可收拾。
他红着眼,一把扯下轻薄精致的胸罩,远远扔进舞池里,砸在哪一个倒霉男人头上,是天降之喜,还在扯着脖子看,喂,是哪一位这么豪放,敢不敢着把内裤也扔过来。
手下发了狠,一双手握住一对硕大苏软的ru,往死里揉搓、拉扯,碾压成各种扭曲形态,阮明明受不了大喊,握紧拳头捶他,“混蛋——嗯——陆满你个乌龟王八蛋,你他妈给老娘轻点……我cao,你他妈干什么……”
“混蛋?你是什么东西,也敢骂老子?”一口咬在软塌塌ru房上,人醉倒,不分轻重,一口气咬出血,血珠子顺着胸房起伏弧度往下落,一系暴虐的美。
陆满顾不上她疼或不疼,抓住她手臂就往后台拖,也不管她已然半裸,被他拖得小跑时两团跳动的ròu也在同依然狂躁的贝斯手打照面,没办法,长得丑又没钱,到哪里找得到女人肯陪睡?
后台隔出一间私人化妆室,高大的镜面,颜色缭乱的瓶瓶罐罐,他一甩手,将阮明明仍到梳妆台上,分开腿,掀开裙,自己却只松了拉锁,也不管她嘴里不停不休正骂得高兴,不知是谁的包里摸出一只套,装备好了愣生生捅进去,cha得她连痛都喊不出来,只能干瞪眼,看着他充满愤怒的双眼,思索他年纪不大,却有满满一腔仇恨,不知是对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