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她的身份不妻不妾的,根本算不上正经的妇人。既不是某人的夫人太太,又何必强行扮妇人呢?
没想到张老太太竟会拿这个说事。余嫣眼见婆子上前来,只得拼命护着自己的衣襟。可婆子力气比她大得多,且还不止一人,三两下就扯开了她的领口,露出了她雪白细嫩的胳膊。
婆子定睛一看如获至宝,朗声冲张老太太道:“老祖宗英明,果然是个不安分的。梳着少女髻守宫砂却没了,想来是还未成亲就与男人私相授受,是个不知廉耻的荡/妇淫/女。”
张老太太一听这话整个人从椅子里站了起来,拄着龙头拐杖几步就走到了余嫣跟前。待看清她手臂内侧当真没了守宫砂后,不由冷笑起来:“果不其然,我就知道此女有问题。还与家母一道来京城小住,你家母可知你这般不知羞耻?”
说罢便要吩咐人给余嫣掌嘴。
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一位少女突然出声道:“祖母,我觉得这女子有点眼熟。”
那先前开口的妇人便瞪了少女一眼,显然是嫌她多嘴了。少女大约是她女儿,被母亲瞪了后往后缩了缩,没敢往下说。
张老太太却是不依,非要她说个所以然出来。少女拗不过只能道:“我看她有点像以前在哪家家宴上碰上的小姐,也可能是我眼拙看错了。”
“小姐?哪家小姐会成亲前便与男人做那样的事情,说出来祖母都怕污了你们的耳朵。她若真是个官家小姐,那便更该死,不知自爱的东西。”
张老太太越说越生气,立马就吩咐嬷嬷给余嫣掌77ZL嘴。好在这时那妇人又跳了出来,力劝道:“母亲,若她真是哪家的小姐,打了只怕不好。万一与老爷在官场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只怕伤了和气。母亲若生气教训她几句便是了,千万别动怒气坏了身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