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嫣确实受不住,那一番又是闹了个昏天黑地。
萧景澄双手撑在床上调整了下呼吸,这才伸手去摸余嫣脖颈处被自己弄出来的斑斑红痕,低声道:“你们女子身上的皮肤都这般娇嫩吗?”
他也没觉得自己有怎么用力,可她这全身竟布满了他“作案”后留下的痕迹,颇为壮观。
余嫣羞得伸手去抓被子想要捂脸,却被萧景澄阻止,于是只能拿手捂着面闷声道:“王爷看看府里其余女子是否这样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府里哪来的其他女子,你可曾见过?”
“文懿院虽没有,但王府里必定是有的。”
萧景澄看她指缝间愈加通红的面颊,失笑道:“哦是吗,她们在何处,我竟不曾见过?”
余嫣愣了下慢慢地把手从脸上挪下来,满脸疑惑地望着萧景澄,内心大为不解。
难不成王爷同她一样,昨晚也是初次?可她在牢里时听人说过浑话,说男子头几次皆会很快,可他明明没有。
不管是昨夜还是今早,若非她出声求饶,只怕要不眠不休闹上许久。
他、他是不是在哄她?
余嫣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竟这般不知羞耻,于是赶紧转过身去钻进了旁边的被子里,将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。
萧景澄也不来抓她,只下床似乎是去了净房。不多时他从里面出来,竟又坐到了床边,伸手拍拍被子里的余嫣,吩咐她:“出来。”
余嫣却已是羞得无脸见人,蜷缩在被窝里不肯就范,还小声道:“王爷有事便先走、走吧。”
“谁说本王要走,本王受了伤今日会在此休养,哪里也不会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