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看萧景澄的态度她也是无奈。自小儿子便对陆云箴不上心,也不单是陆云箴,他对哪个女子都不上心。
所以五年前那事儿李氏是断然不信的,说儿子会杀人这她信,但说她儿子去拈酸呷醋绝无可能。
她倒盼着他有一日能拈花惹草才好,那样她才抱孙有望。
想到这里她又看一眼陆云箴,示意她主动些。陆云箴今日前来为的就是萧景澄,眼下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,心里激动得小鹿乱撞,更不肯放过这个机会。
于是她拿起帕子轻掩住唇,小声地咳嗽了几句。李氏一听立马便过来关心:“云儿这是怎么了,可是着凉了?”
陆云箴没说话,只瞟了一眼身边的丫鬟,那丫鬟是她贴心之人,立马心领神会抢先道:“回夫人的话,我家小姐这两口犯了心口疼的毛病,时不时便要咳嗽两声。”
“这么严重,可曾看过大夫?”
“看过了,只是大夫说这病也无甚好的良方,最好的法子便是养着,再用些名贵的药材滋补身子,慢慢便会好了。”
“既如此,不若让你表哥送你些药材吧。”李氏说罢看向萧景澄,“我记得你那库房里御赐的好东西最是多,挑几根千年老参送与你表妹养身子吧。”
萧景澄正拿着碗酥酪喂杨景沅吃,听到这话头也不抬回了一句:“老参前几日送人了。”
“送人,送给谁了?”
“朋友。”
“那灵芝呢,听说你那有脸盘子那么大的灵芝。”
“也送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