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自己的外裳披在陈簌肩头,冷着脸盯向判儿,“你干的好事!”
判儿咬牙,“我根本就没碰到她,我推的是这个女人!”
“你——”
宿润墨正要责骂,陈簌轻轻按住他的手。
她抬起漆黑眼睫,轻声道:“宿国师,都是簌簌的错,你别责怪判儿了。我见她们打架打得凶,本欲上前阻拦,谁知被判儿不小心撞到,这才导致坠湖……判儿她不是故意撞我的,也不是故意要推月舞。好在月舞和判儿都没事,姐妹安好,我便也能放心。”
苏酒看着她。
楚楚可怜的表情搭配温温柔柔的语气,好一副“大家闺秀”的做派。
再看宿润墨,这男人擅长指点江山运筹帷幄,可是对女人当真没有半点了解。
他明显很吃陈簌那一套,眼睛里居然掠过心疼。
眼见着判儿打算暴躁解释,苏酒拽了拽她,示意她先别说话。
宿润墨冷声道:“金判判,本座是不是太给你脸色了?!这里是长安,不是北凉,容不得你随便对人动手。来人,给本座杖责三十!”
杖责三十……
判儿紧紧揪住衣襟。
这个男人听都没听她解释,张口就是杖责三十!
难道他从前杖责她的还不够多吗?!
她正要反驳,苏酒又拽了拽她的衣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