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酒没有之前那么饿了,用手背捂住眼睛,嗓音带着细弱的哭腔,“萧廷琛,我想出去……咱俩都有错,凭什么你要用这种手段折辱我?你爹娘都在,你爹还那么护着你,可我呢,我父亲被流放边疆,母亲昏迷不醒……你仗着长安城没人护着我,就使劲欺负我……可我生来,又不是为了给你欺负的……”
她自问行事问心无愧,凭什么到头来,却要沦落到这种下场?!
萧廷琛面容淡漠,“吃饱了?”
苏酒摇头。
她饿得前胸贴后背,一个馒头如何管饱?
萧廷琛打开牢门。
他把少女抱到稻草堆上。
苏酒又开始哭,扬手给了他一巴掌。
可她饿得很,力道软绵绵的,对男人而言毫无威慑力。
黑牢寂静。
苏酒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……
……和谐……
她再醒来时,牢房里空荡荡的,那个男人早已不知去向。
她蜷缩在墙角,小脸上的泪水早已干涸。
接下来的一个月,萧廷琛隔三差五出现,会给她带馒头和清水。
他比从前沉默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