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容景默了默。
良久,他低声:“我和赵舞阳打算里应外合……”
光影斑驳。
萧廷琛立在尘埃里,眯着一双桃花眼,听着阁楼里的阴谋阳谋,似笑非笑。
两刻钟后,他离开镜鸳宝鉴,登上马车。
苏酒端坐着,好奇道:“你在里面做了什么,现在才出来?”
“秘密。”
苏酒撇了撇嘴,捧起他的手欣赏。
一分价钱一分货,这么贵的碧玉扳指,和普通的扳指戴起来就是不一样……
她忽然道:“对了,你这么久没出来,不会是在里面仗势欺人,不肯付银子吧?”
“妹妹把我当成什么人了?”萧廷琛不悦,“我不过是在和掌柜的还价。”
“还到了多少?”
“三百两。”
苏酒:“……”
从六十万两还到三百两?!
她不敢置信,“萧廷琛,你讹人呢?这扳指是上千年的古董,玉料和雕工又极为考究,我虽不是内行,却也知道这扳指最起码值五十万两往上,镜鸳宝鉴喊的那个价,完全是正常价位,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