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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害父亲欠禄丰钱庄五十万两雪花纹银,又把府里的商铺地契拿去做典当抵押,谋来的好处却给了她娘家和二房三房的人,她能认下这个祖母才怪!

陆娇仪冷笑,“祖母只是心疼你,怕你累着才免了你的请安。你这做孙女的,怎么一点都不懂事?让我猜猜,府外必定有哪个野男人在等你,我说的对不对?”

苏酒深深吐出一口气。

她没搭理陆娇仪,继续往府门走。

陆娇仪拄着拐杖跟上,“我倒要瞧瞧,是哪个野男人在门口等你!”

容徵的马车就停在陆府外。

他行事素来低调,平平常常的青皮马车,灯笼上连容家的印记都没有,看着与寻常百姓并无区别。

陆娇仪见不是权贵家的马车,顿时嚣张起来,“苏酒,莫不是你看自己只能做妾,所以自暴自弃?这野男人的马车都等在门口准备接你去私会了,可见你确实不知廉耻!”

她唯恐外人听不见,乃是扯着嗓子嚷出来的。

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玉手挑开车帘,容徵面容淡漠,“陆姑娘误会了,我约苏妹妹外出踏青赏景,怎么在你口中,却成了和野男人私会?”

陆娇仪一愣。

苏酒的野男人竟然是容徵?!

竟然是容家的公子、太后的亲侄孙?!

可她都只能做妾了,容公子还对她这么好做什么?

苏酒踏下几级台阶,想起什么,突然回首,“姐姐们待会儿去给祖母请安时,麻烦替我捎句话,欠禄丰钱庄的五十万两白银,麻烦她尽快筹集齐全。覆巢之下安有完卵,如果她不替我父亲填好窟窿,我保证,她和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
她说完,就登上了容徵的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