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起身,倨傲地转向围观众人,尖细的嗓音越发拔高:
“诸位街坊邻居,我们慎儿深爱萧静姝,可这女人不守妇道,竟然与赵家的侍卫有了苟且!哼,这贱人肚子里怀着的孽障,就是他们私通的最好证明!诸位评评理,萧家是不是欺人太甚?!我一个柔柔弱弱的妇道人家,什么也做不了,只好带着奸。夫亲自登门,也叫你们萧家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!”
苏酒咬牙。
贼喊捉贼,莫不如是!
可惜她们没有证据,根本无法指控赵夫人诬陷!
说什么这个死掉的侍卫曾经假扮赵慎,这种话只会令人徒增笑柄。
毕竟,有哪户人家还没弄清楚女婿长什么样就急匆匆把女儿嫁过去的?
赵夫人得意地盯了眼苏酒,洋洋洒洒带着人马离开。
她坐在轿辇里,诗诗走在小窗旁,恭敬称赞,“夫人这招真妙,萧家百年经营的名声,恐怕就此毁于一旦!”
“哼,这叫什么妙招?”赵夫人抬起下颌,“我若憎恶一个人,就会叫他受尽苦楚而死!萧家名声扫地不过是个开始,我要做的,是让萧廷琛和苏酒灰飞烟灭!”
“可是吴大人临走前——”
“老阉奴而已,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?我今儿就把话撂这里,一旦萧廷琛踏入长安,吴嵩要能掌控得了他,我赵惜琴认他做爹!”
诗诗汗颜。
赵夫人抬起绢帕擦了擦唇角,“除夕夜时,我会送他们一件大礼。但愿,他们能承受得住!”
妇人笑容诡异。
……
萧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