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生们霎时哄笑出声。
徐知州面皮难看,“司空院长,这事儿,我务必要萧廷琛给我个交代!”
司空院长轻抚长须,淡淡道:“昨儿夜里,老夫亲自去怀瑾的寝卧同他讨论文史,他正煎药读书,又哪里会有时间对付你儿子?想来,中间定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怀瑾乃是萧廷琛的字。
徐知州怔住。
萧廷琛轻摇折扇,笑容雅致,“不知知州大人平日里可有得罪过什么人?仇家报复,也未尝不可能。”
这话像是给徐知州提了个醒儿。
他平日里仇家甚多,说不准就是他们蓄意报复!
思及此,他哪还有心思在金陵书院久留,慌忙带着人去查了。
众人散后,司空院长瞥了眼萧廷琛,“怀瑾,随老夫过来。”
苏酒目送萧廷琛走远,一颗心始终悬着。
谢容景不知何时出现的,搂住她的肩道:“今儿温夫子的课,我弄了好些话本子进来,走,哥哥带你看话本子去!”
苏酒忙挣开他,“你,你别这样……”
说着,脸颊上还浮起了红晕。
谢容景只觉稀奇,“好小酒,咱是好兄弟,你干嘛不让我碰你?这么娇娇气气,倒整得跟画堂春的姑娘似的!我跟你讲,男人可不能这样娇气,你知不知道?”
“……”